那天看电影《无名之辈》,听着十三哥那酸溜溜,带着悲凉的嗓音唱的那首《瞎子》,心头闷闷的,悟出了一个道理:人生,就是一手拿着酸菜,一手拿着白莲,你我皆无名无辈,何苦自寻烦恼,自找无趣。
那天,你戴着头盔闯入了我的生活,我那只有头可以动,其他地方都动不了,如同死灰般的生活,天是灰色的,周围的空气是灰色的,喝的水是苦的,吃的饭是苦的,就这样,一个叫胡广生,一个叫李海根的两个抢劫手机店模型机的憨皮劫匪闯进了我那灰色的生活,带着我上了房顶拍了我最美的照片,“莫怕,过了这座桥,就翻篇了。”你说煤气拧开了,给我带上耳机,我希望就这样静静地把人生翻篇。晚上烟花四起,我没死,醒来了,看到黑板上那几个字:我想陪你走过剩下的桥。嗯,你叫胡广生,我叫马嘉祺。
那天,我拿着枪,带着陪我吹牛皮说我打死眼镜蛇的兄弟抢了手机店,旁边的银行不敢抢,我不识字,抢了一堆没用的模型机,逃跑的时候因为紧张还把帮助逃跑的摩托车弄到电线杆上去,跑啊跑,跑到一个只能头动的高位截瘫的女孩家里,她骂我憨皮,用最难听的话语问候了我的祖宗和爸妈,我想开枪打死她,但不敢,我不想当杀人犯,毕竟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说白了,我进城就是要换个活法。很荣幸,我打响了第一枪,我要做大做强,但我抢的是模型机,被网友恶搞,最后,我和一个保安在一个救护车上相遇,他拿着吸水枪,我拿着猎枪,我以为那是真枪,最后我朝他开了一枪,当我发现那是一把吸水枪后,我知道,我终究还是被耍了。嗯,我叫胡广生,那个保安叫马先勇。
那天,我欠债了,被债主追得到处跑,后面,我跑路了。走着走着,我发现“出了事欠了钱就跑路,我以后怎么做人”,还有债主在给我开追悼会羞辱我,作为主角,我必须在,所以我回去了。当我在追悼会上看到我儿子在为维护我的尊严和那帮人打架的时候,我想都不想就冲过去和他们打架,还有我那位“情人”。最后,我儿子那帮哥们都过来了,要打一起打。嗯,我叫高明,儿子叫高翔。
当陈粒的歌声和十三哥的《瞎子》在影片中响起来的时候,应景的音乐,对照的人生,不得不让人感慨命运的伟大又渺小,生活的欢喜与悲伤。
天那么大,地那么大,生活那么大,我们人那么小,生活的圈子那么小,我们既要活得如同指挥家那般大气优雅,又要活得如同独行家
那样潇洒自如;既要能挑大粪去浇菜,又要能穿西装去参加红酒会;生活嘛,浑浑噩噩又清清白白的就过了,清清白白自己的身世和履历,浑浑噩噩自己的生活,不用凡事求个明明白白,什么都问个清清楚楚,人情世故,相知相识就够了,毕竟到了奈何桥边,人生翻了篇,你我都是无名之辈。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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